第37章 溫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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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溫柔的笑
葉璃很像收回剛剛說的話。
在看見滿院子燒盡的蠟燭之前，他確實不後悔，但看見眼前有些詭異的氛圍，葉璃只想一巴掌拍死明淵。
“這是什麽意思？”
葉璃指著地上的蠟燭，長短不一，有的滅了，有的亮著。
明淵看著院子裏空無一人，早知道讓孟炆興留下來看著了。
他走之前他讓所有人都出去了，本想著就他和葉璃兩個人，點點燭火和滿天星光，多美麗。
可現在看起來有些……狼狽。
“意外，這是意外。”
明淵辯解道：“原本應該是個很美麗的場景，應該是……”
葉璃擡眼看著他，“你自己打掃幹凈。”
“哎……”
葉璃沒理他，徑直回了臥房，一晚上都沒個安靜，還是去睡覺吧。
明淵獨自一人站在院子裏，也不生氣了，這次失敗了，下次一定能成功。
而且葉璃說了，他不後悔。
明淵開始琢磨明天要幹什麽，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人，葉璃不會真的喜歡那種人吧……
葉璃在床上躺了很久，他閉著眼睛，但一直沒睡，聽著明淵的動靜，他好像真的在收拾院子。
過了很久才走進屋裏，進來後先是在床邊坐了一會，然後腳步聲傳來，離他越來越近。
葉璃心裏瞬間緊繃，他要幹什麽？
明淵走到葉璃床邊，映著暗光看了一會他，便回去睡覺了。
葉璃慢慢睜開眼睛，他最近怎麽回事？
懶得想，反正明淵一直不正常，總之躲著就好了。
本以為是這樣。
第二天，葉璃還沒醒就感覺到有一道無法回避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
強行從睡夢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明淵彎起的眼角，笑的特別肉麻。
葉璃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怎麽了？”
明淵一個勁的笑就是不說話。
葉璃頭暈暈的，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你笑什麽？”
明淵依舊不說話，而是握著他的手一臉溫柔的看著他。
太可怕了。
葉璃被他忽然的性情大變嚇到了。
明淵看他一臉的震驚，摸了摸臉，“是不是我太好看了，入迷了？”
“你……沒事吧。”
葉璃懷疑明淵生病了，他太不正常。
明淵竟然沒生氣，而是有些害羞的戳了一下葉璃的臉頰……
很輕很輕的戳了一下。
葉璃後背發麻。
明淵還在笑著，“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葉璃：“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今天怎麽了？”明淵伸手摸了摸葉璃的額頭，“對我這麽兇，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我已經把院子打算幹凈了。”
葉璃一把推開他，忙去洗了個臉，說是溫水，不應該是涼水嗎？
明淵忙討好的說：“我剛剛打的溫水，舒服嗎？”
葉璃揉了揉眉心，不對勁，不對勁，難道是昨晚玄瓚找的那個人刺激到他了？
“我來幫你換衣服？”
明淵說著就要動手，葉璃急忙躲開，“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明淵老老實實的“嗯”了一聲，聽話的走了出去，“飯我已經做好了，等你。”
葉璃心裏一陣發毛，穿上衣服站在門口，他忽然不想出去了。
猶豫了半天才打開門，門外陽光燦爛，溫暖的陽光撒在院子裏，不像是冬天。
明淵正站在門口等著他，“一起去吃飯。”
葉璃點了點頭，飯是明淵做的，他一個勁的給自己夾菜，一臉期待的問他好不好吃。
葉璃道：“好吃。”
應該是好吃的，但他被明淵搞得沒什麽胃口，嘗不出味道。
“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做。”明淵一臉認真的說道：“葉璃，你覺得我今天是不是很聽話？”
葉璃臉色一變，“其實，你不用這樣。”
大概是因為自己躲著他，明淵就想出這個法子惡心自己。
“這樣不好嗎？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嗎？”
明淵撐著下巴，眼底的溫柔溢了出來。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這就是你心裏的我，你更喜歡溫柔的明淵，對嗎？”
“不是。”葉璃冷聲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沒必要裝成這個樣子。”
要說喜歡，他還是更喜歡他第一次見到的明淵，年少陽光，身上帶著張揚的野心。
在死氣沈沈的戰場上，他就像是引領士兵的旗幟，他站在那裏，就會讓人變得有力量。
對他而言，那種感覺引誘著他，斬斷旗幟，斬斷敵人的信心，斬斷明淵。
他越是耀眼，越想讓人摧毀。
“不，你喜歡。”明淵擡手撩了一下葉璃的頭發，“你是喜歡的，在你的心裏，聽話的明淵你才會愛。”
葉璃躲開他的手，放下碗筷，“你到底怎麽了？一大早就在這裏……有什麽話直說。”
明淵溫柔的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只是想看著你。”
葉璃的耐心已經用勁了，明淵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他站起身，“我去找青陀給你看看，不是中邪了吧。”
院裏一片安靜，一個人也沒有，葉璃猛然發現今天太過安靜了。
他喊了幾聲，沒有人來。
玄霄的人不見了，他的人不見了，孟炆興也不在。
明淵靠在門口，默默的盯著他。
葉璃轉頭，冷淡的說：“到底怎麽回事！人呢？你做了什麽！”
人不會無緣無故消失，可是只有一晚上，他能把滿府的人弄到哪裏呢？
明淵微微搖了搖頭，“不是我，是你。”
葉璃沒空在這裏和他打啞迷，“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明淵露出一個無奈的神情，他輕聲道：“葉璃，你為什麽不承認呢？為什麽不願意說實話，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滿足。”
“你能不能……”
葉璃已經不耐煩了，剛想說他幾句，明淵的身體就那麽在他眼前變得透明。
“明淵？”
葉璃楞住了，明淵在他眼前一點一點消失了，最後只留下了一個溫柔的笑。
“明淵！”
葉璃急忙跑過去，他從沒有如此慌張過，明淵消失了。
院子裏只剩下他一個人。
葉璃的頭劇烈的痛了起來，他癱倒在地上，抱著頭蜷縮著。
猛然從睡夢中醒來，葉璃坐了起來，後背冒汗，葉璃低頭盯著自己的手良久，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疼，現在不是夢。
剛剛是在做夢啊，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夢。
葉璃長舒一口氣，靠在床頭，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明淵要真的變成那樣，還不如一刀捅死算了。
順便在再把他也一刀捅死，見過明淵那個樣子，不得天天做噩夢？
葉璃穿好衣服，看了眼旁邊的床，早就沒了人影。
他走到臉盆旁，有些猶豫的把手伸進水裏。
涼的。
太好了。
葉璃第一次覺得洗臉的水是涼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穿戴整齊後，葉璃打開房門，明淵正站在門口一臉溫柔的笑著。
葉璃心裏咯噔一下，不好！
明淵道：“飯已經做好了，一起去……”
吃飯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葉璃一個擡腳就把明淵踹倒在地。
明淵一臉不可置信，他費勁心思露出了他自認為最溫柔的笑，怎麽葉璃還動手了？
葉璃緊接著又是一拳，“肯定是做夢。”
他一定還在夢裏，得把明淵揍醒。
明淵連忙躲開，葉璃卻步步緊逼，進攻的招式就沒停下來。
“我得罪你了嗎？”明淵抽空問了一句，他沒做什麽啊。
“院子收拾幹凈了，飯我也做了，昨晚也沒對你動手動腳，你這是幹什麽！”
明淵來了氣，他對葉璃好，葉璃還揍他，沒天理了。
葉璃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轉頭對看戲的青陀說：“他中邪了，一會我制住他，你給他看看。”
“啊？好的好的。”
青陀連連點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才是中邪了！”
明淵也不在一味的防守，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
看戲的人越來越多，院子門口站滿了人，他們正在糾結要不要現在把事情告訴他們陛下。
“夠了，停！”
明淵先松開手，“至少讓我知道你揍我的原因。”
葉璃拍了拍衣袖，臉色黑沈：“誰讓你笑的那麽可怕！”
可怕？那是溫柔！
“我笑的可怕？葉璃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明淵那麽努力的想討好葉璃，結果在他眼裏那叫可怕。
“我在溫柔的笑，你看不出來嗎？我在對你溫柔，溫柔懂不懂？”
“哪裏溫柔，我只覺得惡心，明明不是會做那種表情的人，還裝著要做，你不覺得惡心？”
葉璃實在是看不出溫柔，只看出虛偽和假裝。
“行，這是你說的。”
明淵冷著臉，再對他笑自己的名字就倒著寫。
“早飯是本將軍下的廚，你愛吃不吃！”
明淵撂下一句話，就出了院子，瞪了一眼看戲的人，哄的一下人群就散了。
青陀悄悄走了過來，“葉將軍，你怎麽了？”
“沒事，做了噩夢而已，沒控制住。”
葉璃揉了揉手腕，青陀忙道：“我有助眠的草藥，您要嗎？”
“不用了，已經沒事了。”
葉璃禮貌拒絕，和明淵打了一架，渾身輕松，下次他再敢露出那種表情，葉璃一定要把他綁起來，狠狠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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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璃很像收回剛剛說的話。
在看見滿院子燒盡的蠟燭之前，他確實不後悔，但看見眼前有些詭異的氛圍，葉璃只想一巴掌拍死明淵。
“這是什麽意思？”
葉璃指著地上的蠟燭，長短不一，有的滅了，有的亮著。
明淵看著院子裏空無一人，早知道讓孟炆興留下來看著了。
他走之前他讓所有人都出去了，本想著就他和葉璃兩個人，點點燭火和滿天星光，多美麗。
可現在看起來有些……狼狽。
“意外，這是意外。”
明淵辯解道：“原本應該是個很美麗的場景，應該是……”
葉璃擡眼看著他，“你自己打掃幹凈。”
“哎……”
葉璃沒理他，徑直回了臥房，一晚上都沒個安靜，還是去睡覺吧。
明淵獨自一人站在院子裏，也不生氣了，這次失敗了，下次一定能成功。
而且葉璃說了，他不後悔。
明淵開始琢磨明天要幹什麽，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人，葉璃不會真的喜歡那種人吧……
葉璃在床上躺了很久，他閉著眼睛，但一直沒睡，聽著明淵的動靜，他好像真的在收拾院子。
過了很久才走進屋裏，進來後先是在床邊坐了一會，然後腳步聲傳來，離他越來越近。
葉璃心裏瞬間緊繃，他要幹什麽？
明淵走到葉璃床邊，映著暗光看了一會他，便回去睡覺了。
葉璃慢慢睜開眼睛，他最近怎麽回事？
懶得想，反正明淵一直不正常，總之躲著就好了。
本以為是這樣。
第二天，葉璃還沒醒就感覺到有一道無法回避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
強行從睡夢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明淵彎起的眼角，笑的特別肉麻。
葉璃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怎麽了？”
明淵一個勁的笑就是不說話。
葉璃頭暈暈的，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你笑什麽？”
明淵依舊不說話，而是握著他的手一臉溫柔的看著他。
太可怕了。
葉璃被他忽然的性情大變嚇到了。
明淵看他一臉的震驚，摸了摸臉，“是不是我太好看了，入迷了？”
“你……沒事吧。”
葉璃懷疑明淵生病了，他太不正常。
明淵竟然沒生氣，而是有些害羞的戳了一下葉璃的臉頰……
很輕很輕的戳了一下。
葉璃後背發麻。
明淵還在笑著，“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葉璃：“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今天怎麽了？”明淵伸手摸了摸葉璃的額頭，“對我這麽兇，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我已經把院子打算幹凈了。”
葉璃一把推開他，忙去洗了個臉，說是溫水，不應該是涼水嗎？
明淵忙討好的說：“我剛剛打的溫水，舒服嗎？”
葉璃揉了揉眉心，不對勁，不對勁，難道是昨晚玄瓚找的那個人刺激到他了？
“我來幫你換衣服？”
明淵說著就要動手，葉璃急忙躲開，“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明淵老老實實的“嗯”了一聲，聽話的走了出去，“飯我已經做好了，等你。”
葉璃心裏一陣發毛，穿上衣服站在門口，他忽然不想出去了。
猶豫了半天才打開門，門外陽光燦爛，溫暖的陽光撒在院子裏，不像是冬天。
明淵正站在門口等著他，“一起去吃飯。”
葉璃點了點頭，飯是明淵做的，他一個勁的給自己夾菜，一臉期待的問他好不好吃。
葉璃道：“好吃。”
應該是好吃的，但他被明淵搞得沒什麽胃口，嘗不出味道。
“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做。”明淵一臉認真的說道：“葉璃，你覺得我今天是不是很聽話？”
葉璃臉色一變，“其實，你不用這樣。”
大概是因為自己躲著他，明淵就想出這個法子惡心自己。
“這樣不好嗎？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嗎？”
明淵撐著下巴，眼底的溫柔溢了出來。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這就是你心裏的我，你更喜歡溫柔的明淵，對嗎？”
“不是。”葉璃冷聲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沒必要裝成這個樣子。”
要說喜歡，他還是更喜歡他第一次見到的明淵，年少陽光，身上帶著張揚的野心。
在死氣沈沈的戰場上，他就像是引領士兵的旗幟，他站在那裏，就會讓人變得有力量。
對他而言，那種感覺引誘著他，斬斷旗幟，斬斷敵人的信心，斬斷明淵。
他越是耀眼，越想讓人摧毀。
“不，你喜歡。”明淵擡手撩了一下葉璃的頭發，“你是喜歡的，在你的心裏，聽話的明淵你才會愛。”
葉璃躲開他的手，放下碗筷，“你到底怎麽了？一大早就在這裏……有什麽話直說。”
明淵溫柔的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只是想看著你。”
葉璃的耐心已經用勁了，明淵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他站起身，“我去找青陀給你看看，不是中邪了吧。”
院裏一片安靜，一個人也沒有，葉璃猛然發現今天太過安靜了。
他喊了幾聲，沒有人來。
玄霄的人不見了，他的人不見了，孟炆興也不在。
明淵靠在門口，默默的盯著他。
葉璃轉頭，冷淡的說：“到底怎麽回事！人呢？你做了什麽！”
人不會無緣無故消失，可是只有一晚上，他能把滿府的人弄到哪裏呢？
明淵微微搖了搖頭，“不是我，是你。”
葉璃沒空在這裏和他打啞迷，“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明淵露出一個無奈的神情，他輕聲道：“葉璃，你為什麽不承認呢？為什麽不願意說實話，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滿足。”
“你能不能……”
葉璃已經不耐煩了，剛想說他幾句，明淵的身體就那麽在他眼前變得透明。
“明淵？”
葉璃楞住了，明淵在他眼前一點一點消失了，最後只留下了一個溫柔的笑。
“明淵！”
葉璃急忙跑過去，他從沒有如此慌張過，明淵消失了。
院子裏只剩下他一個人。
葉璃的頭劇烈的痛了起來，他癱倒在地上，抱著頭蜷縮著。
猛然從睡夢中醒來，葉璃坐了起來，後背冒汗，葉璃低頭盯著自己的手良久，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疼，現在不是夢。
剛剛是在做夢啊，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夢。
葉璃長舒一口氣，靠在床頭，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明淵要真的變成那樣，還不如一刀捅死算了。
順便在再把他也一刀捅死，見過明淵那個樣子，不得天天做噩夢？
葉璃穿好衣服，看了眼旁邊的床，早就沒了人影。
他走到臉盆旁，有些猶豫的把手伸進水裏。
涼的。
太好了。
葉璃第一次覺得洗臉的水是涼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穿戴整齊後，葉璃打開房門，明淵正站在門口一臉溫柔的笑著。
葉璃心裏咯噔一下，不好！
明淵道：“飯已經做好了，一起去……”
吃飯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葉璃一個擡腳就把明淵踹倒在地。
明淵一臉不可置信，他費勁心思露出了他自認為最溫柔的笑，怎麽葉璃還動手了？
葉璃緊接著又是一拳，“肯定是做夢。”
他一定還在夢裏，得把明淵揍醒。
明淵連忙躲開，葉璃卻步步緊逼，進攻的招式就沒停下來。
“我得罪你了嗎？”明淵抽空問了一句，他沒做什麽啊。
“院子收拾幹凈了，飯我也做了，昨晚也沒對你動手動腳，你這是幹什麽！”
明淵來了氣，他對葉璃好，葉璃還揍他，沒天理了。
葉璃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轉頭對看戲的青陀說：“他中邪了，一會我制住他，你給他看看。”
“啊？好的好的。”
青陀連連點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才是中邪了！”
明淵也不在一味的防守，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
看戲的人越來越多，院子門口站滿了人，他們正在糾結要不要現在把事情告訴他們陛下。
“夠了，停！”
明淵先松開手，“至少讓我知道你揍我的原因。”
葉璃拍了拍衣袖，臉色黑沈：“誰讓你笑的那麽可怕！”
可怕？那是溫柔！
“我笑的可怕？葉璃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明淵那麽努力的想討好葉璃，結果在他眼裏那叫可怕。
“我在溫柔的笑，你看不出來嗎？我在對你溫柔，溫柔懂不懂？”
“哪裏溫柔，我只覺得惡心，明明不是會做那種表情的人，還裝著要做，你不覺得惡心？”
葉璃實在是看不出溫柔，只看出虛偽和假裝。
“行，這是你說的。”
明淵冷著臉，再對他笑自己的名字就倒著寫。
“早飯是本將軍下的廚，你愛吃不吃！”
明淵撂下一句話，就出了院子，瞪了一眼看戲的人，哄的一下人群就散了。
青陀悄悄走了過來，“葉將軍，你怎麽了？”
“沒事，做了噩夢而已，沒控制住。”
葉璃揉了揉手腕，青陀忙道：“我有助眠的草藥，您要嗎？”
“不用了，已經沒事了。”
葉璃禮貌拒絕，和明淵打了一架，渾身輕松，下次他再敢露出那種表情，葉璃一定要把他綁起來，狠狠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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